祁丞沉默了一下：“南总，你确定吗？”
南幕：“？”
祁丞：“南总，你是不是还不知道……她已经当着记者的面说，让他们关注她的专访？”
回应祁丞的，是漫长的沉默。
南幕整个人已经麻木了。
他现在算是明白，之前霍浔洲说的那句“只要你想清楚了就行”是什麽意思了。
林善初的路子野得很。
什麽话都敢说。
什麽事儿都敢做。
什麽娄子都敢T0Ng。
他给林善初安排再多通告都没用，不过是搬石头砸自己的脚。
可那又有什麽办法呢？
是他当初自己巴巴的上赶着求林善初签给天洲传媒的。
自己签的艺人，只能自己供着了。
良久之後，南幕长长的叹了口气。
“去吧，她Aig啥g啥，想说啥说啥，只要不违法乱纪，都随她。”
管不住的艺人，索X放飞她。
祁丞：“……好的。”
挂了电话，祁丞从後视镜里看向林善初。
“南总刚才来电话了。”
“他说了什麽？”
林善初虽然一直在玩手机，但却竖起耳朵听祁丞接电话。
祁丞如实说道：“他说，让你不要违法乱纪。”
林善初想起此刻还躺在医院里的蒋子昱，违心的应了一声：“……哦。”
“噗——”和湘没忍住笑出声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