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睿晨看到苏晗脸色不好以为她被吓到了，“没事吧？”
苏晗淡淡的笑了，“刚刚为什么不相信田宜说的话，刚刚的确是我激怒她的。”
凌睿晨眉头一挑，“我知道。”
苏晗这就不懂了，“知道还对她发火？”
凌睿晨目不转睛的看着她，“我不喜欢她所以借着这个机会让她死心。还有，不管为什么激怒她，总是她惹在先，我并没冤枉她。”
苏晗和他对视，“我没想像中那么善良。”
“为了自己和家人能好好活着，就算不够善良又如何？”
苏晗愣了一下，“啊？”
凌睿晨骑马走过来停在她的面前，“害过人的性命吗？”
苏晗摇了摇头，虽然当初苏府中姨娘很多是非也多，可她从没做过让双手沾满血腥的事情。
凌睿晨双眼幽深的看着她，“如果我说我手上沾着很多鲜血也有好多条人命，会怕我吗？”
苏晗眼眸动了一下，“杀的是好人吗？”
凌睿晨嘴角勾起，“说呢？”
苏晗抓着缰绳让马慢慢前行，等凌睿晨追上来她侧头看了他一眼，“问心无愧就好。”
她说完这句话的时候凌睿晨轻笑出声，然后眼中带笑的看着她。
“苏晗，我喜欢。”
苏晗嘴唇颤抖了两下然后扭过头去，“别开玩笑了。”
凌睿晨一伸手抓住她放在缰绳上的手，苏晗的身体僵硬了一下。
“我从来不开玩笑。”
苏晗看了他许久，“苏家什么都不能给。”
凌睿晨眉头一动，“苏家把给我就够了。”
他是那种知道自己要什么不要什么的人，在感情上他有些迟钝也犹豫徘徊了很久，如今在弄清楚自己的心意后他就会按照自己的心意去做。
“娶了我会得罪田家。”苏晗可没忘田宜威胁她时候的狰狞模样。
凌睿晨看着苏晗，“我得罪的人多了还从没怕过。”
“我考虑一下。”苏晗不敢马上答复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