穆泽霄双眸浅眯，转首睨了那兔子一眼，后又回首看着夙苜茨，“谁给它的自信？”
“咕咕咕！”那边白兔子叫。
“它说它老母。”夙苜茨翻译。
“嗯？”穆泽霄一时半会儿还真没反应过来。
“咕咕咕咕咕！”那边白兔子蹦着四条小短腿，好似很骄傲的乱叫着。
夙苜茨偏着头，瞥了它一眼，回眸看着穆泽霄，继续翻译，“它说这片山头都归它老母管，那些身怀过关灵牌的低等弱兽都被它老母抓起来了。”
穆泽霄……
深深看了她一会儿，说：“你懂兽语？”
这兔子瞧着不过玄级三四阶，灵智都没开全，小苜苜居然还能与它沟通。
“不懂，”夙苜茨说：“不过能感觉出它们在说什么。”
这是修得《混元万物》的好处。
哪怕所遇灵兽没开灵智，只要她想，便可知晓它们想要表达的意思。
而对于开了灵智的灵兽，她也不用像其他修士那般，要与灵兽契了约才能与其通过神识交流。
她即便没与灵兽契约，亦能与天地间的任何灵兽沟通。
穆泽霄看了看她，又转头看了看那边不知为何竟刨起土来的兔子，“怎么感觉的？”说着，又回眸看着夙苜茨。
夙苜茨眨了眨眼，微微一笑，没说话。
穆泽霄盯着她看了一会儿，恍然间，似是明白了什么，“我……懂了。”
之前小苜苜提过她修炼的功法。
那功法能容世间原炁，想来应该也能通世间万物。
若万物能通，那与灵流，估计也不是什么难事。
嗯——不得不说，他的小苜苜就是厉害。
厉害的让他既开心，又无力。
小苜苜强大，日后若是碰什么危险，多少都有自救保命的能力。所以他开心。
但他自己——却怎么看都弱的不行。
除个心魔，还得小苜苜帮忙出手。